博物馆裡,“过去”也就是“未来”。走进国立台湾博物馆全新设计推出的常设展空间,重返博物学风起云涌的年代,让知识成为灵感的泉源。
去年 11 月,位在台北 228 公园裡的国立台湾博物馆推出全新常设展“发现台湾——重访台湾博物学与博物学家的年代”,展出 367 件博物学标本及文物,参观者彷彿跟著历史上的博物学家们,上山、下海,深入台湾角落,发现了岛屿上的自然之美与风土文物,认识了物种多元的丰富,而崭新设计的空间及呈现更是让人惊艳!
展场分为 3 个空间,由东侧、西侧的入口及展览区,和位于建筑圆顶下的中央空间构成。每个展区有各自的主题、视觉和音景设计。
展览内容将时间回溯至台博馆的缘起,100 多年前的 20 世纪初,那个台湾博物学与博物学家的“发现年代”,透过发现的内容、发现者,以及发现传统,来回顾台湾的自然世界是如何被近代博物学所“发现”。
知识是人走出来的:发现之道
东侧入口及展区是“发现之道”。聚焦于 20 世纪初博物学家的调查传统。透过 2 位传奇採集调查者:森丑之助与菊池米太郎的田野故事与蒐藏,勾勒出那一代博物学家强调亲身实地踏查——即所谓“知识是人走出来的”之调查传统。
以深绿色为主的空间,展现台湾原始山林的氛围,还能听到昆虫、鸟类合唱,而田野调查者现地採集的物质凭证,构成了博物馆的“标本世界”。这些物种的代表在此体现出一个微型的自然界,重现了自然物种的分类阶序与演化秩序。(当时博物学传统的一个重要特色就是:“标本中发现自然秩序”)
标本中发现自然秩序:台湾新象
位于中央的展区,以专题方式细数台博馆历史上重要的博物学者与他们的重要发现。纯白色的空间裡,採用自然形态的抽象元素,让参观者聚焦在展厅裡的展品。
位于中央的展区,以专题方式细数台博馆历史上重要的博物学者与他们的重要发现。纯白色的空间裡,採用自然形态的抽象元素,让参观者聚焦在展厅裡的展品。
这裡有许多珍贵的收藏,例如首任馆长川上泷弥主导调查的台湾高山植物、台湾昆虫研究开创者素木得一所发现的“宽尾凤蝶”、博物馆的传奇标本採集者菊池米太郎所採集的“黑长尾雉(帝雉)”、台湾矿物研究先驱冈本要八郎发现的“北投石”、全能型博物学者堀川安市採集的贝类标本与其发现的新种蜗牛以及堀川氏烟管蜗牛。
还有战后首任馆长陈兼善与其学生梁润生所採集的“国宝鱼”:樱花钩吻鲑、独帜一格的历史博物学者尾崎秀真所蒐集的原住民籐编器与珠衣,还有在 1910 年代由森丑之助指导制作的台湾原住民各族“博多人偶”、1920 年代末蒐集的“佐久间财团蒐集品”、1960 年代造成万人空巷的深海活化石——“龙宫翁戎螺”,与 1970 年代台湾化石大发现出土的“早坂犀”等,馆史上重要的发现者与发现,都在这个展间裡。
在博物馆裡,“过去”也就是“未来”
西侧入口及展区,是“过去的未来”,展览最后的单元。这裡的安排始于一个提问:究竟这些台博馆典藏的历史性标本在当代有何意义?博物馆的标本除了能够带我们回到过去,是否也能让我们反省当下,甚至展望未来呢?
展场裡以 3 个物件回答。第 1 件是台湾云豹标本,台湾云豹的野生族群已经在 2014 年正式宣告绝迹,因此博物馆收藏云豹标本不再只是过去物种的历史纪录,同时也成为一把通往未来的钥匙——透过其中保存的遗传资讯而提供未来重建物种的可能线索。
展场裡以 3 个物件回答。第 1 件是台湾云豹标本,台湾云豹的野生族群已经在 2014 年正式宣告绝迹,因此博物馆收藏云豹标本不再只是过去物种的历史纪录,同时也成为一把通往未来的钥匙——透过其中保存的遗传资讯而提供未来重建物种的可能线索。
另一方面,博物馆裡的老标本同样也能提供当代创作者充分的素材与灵感。本展场最后 2 件“标本”是当代艺术创作者的“作品”:泰雅族织艺师尤玛・达陆的《古虹新姿》与多媒体艺术家王俊杰的创作《过去的未来》,分别取材自博物馆内古老织品的纹样与各种标本的型态,衍生发展出匠心独具、新旧交融的装置艺术作品。